2012年4月29日 星期日

有人問我一個關於效益的問題


有人問我一個關於效益的問題


有一次陪甘仔到電台做訪問,主持人很例牌的叫甘仔為自己這些年來力行的社會實踐打分數。甘仔一針見血的回答:『評分是資本主義的手段!』
甘仔當然沒有必要陪玩這種自我量度的遊戲。
在『禁核嚎』第二個音樂會之後,也有朋友走來問關於公共效益的問題。他們一方面是關懷這些努力有無得到大眾的關注;另方面,他們亦是掉進那種打分數,看效益被養成的習慣。
沒錯,就以居留權運動來說,已經過了十三年,寃案沒有被平反,行政上的化解變成一種政治遊戲,收買手段;反核之眾投入大量的人脈精力,在媒體上仍然不見成效,在youtube上的點擊人次僅幾十人。袖手旁觀者太容易作出貶論:這一種抗爭行為是無法產生成效的。似乎社會和文化的抗爭,也該如同一盤生意,沒效益,就不值得幹。
政黨為了拉票,當然會如是化算,企業為了膨脹,當然必須如是敲算;但業績和成效不會是必須和必然的成為所有人的目的。我們在心裡㩗懷帶著不同的世界,有著一幅完全不同的地圖。

是以,甘仔要在這個混沌的世態唱一些「永遠革命」的歌,是否真的「不合時宜」?是否在揭提一種古典得無力的舊夢?還是真的在更新和延伸一種活著的精神(以及其物質性)?這都得留給一個現場的活著的時刻去詮釋或演煉。

甘浩望五.一勞動節音樂會,明天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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